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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4章分析+石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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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家都持續的商量分析, 這次貌似假道滅虢是怎麽回事, 更重要的是鎮長家的實力。

劉邦:“……散了吧有什麽可說的。他爹吃一塹長一智, 居然學會藏兵了。”我估摸著, 要是我又去攻打他們, 只要扶蘇敵不過, 張嫣就得出來拍人。好麽, 一個小丫頭,倒成了帝鎮最強。

皇帝們都同意這種態度, 反正以扶蘇的性格和張嫣在歷史上的記錄來看, 根本不用緊張,不會多收稅, 也不會攤派勞役。

“唉,忽然明白百姓要的安居樂業是什麽樣了。”

“輕賦稅薄徭役真是人所共好。”

“好心酸, 喝酒去唄。”

司馬懿抓著兒孫也在家裏探討,張春華不在其列,自從趙王司馬倫篡位的消息到了地府, 她徹底和司馬懿反目成仇了,這可不是自己的兒孫, 往後晉朝好也罷壞也罷,都和她再也沒有關系了!張春華的血脈雖然不曾斷絕,但帝王霸業與她再沒有關系。

司馬懿感覺自己和舊日主公有了同樣的病, 頭疼, 當然了, 現在頭疼也有可能是因為被張春華在午夜時分, 拿了一塊大石頭砸在腦袋上……以後當皇帝的再也不是她的子孫後代,以及那些人有可能會把她從廟裏遷出來,把柏夫人附廟,追封為皇後。完了完了,這女人算是徹底氣瘋了,就連倆兒子現在的態度都變了。

他只好召開會議,提醒他們:“我到帝鎮中三十五年,未見扶蘇有什麽異於常人之處。沒料到他的城府這樣深。如今劉備能出去行走,你我卻不能。”共同的利益和子孫後代是分不上了,但是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!不要掉以輕心啊!

說實話,一直都以為著名的老實孩子扶蘇帶著漢惠帝及其皇後也沒什麽本事,劉盈是著名的仁弱沒掌權,司馬遷的史記中甚至沒有惠帝本紀,取而代之的是呂太後本紀。想他二十三歲逝世,身體一定不太好,自己父子三人到帝鎮三十五年,就看到惠帝一副色瞇瞇的樣子,也可能是以色侍人,這不重要。

從來未見扶蘇與人交手,總是一副很好脾氣的樣子,劉邦調戲他也只是稍微生生氣,上次他對扶蘇說,曹丕偷偷溜進去看過他的屋子,不見扶蘇有什麽動靜,還以為他軟弱呢。還有那漢平帝夫妻(劉箕子王嬿),除了去當鬼差之外,就是沈溺於聲色歡愛,沒有半點正事。至於孝惠皇後,聽說過,三十五年間見過四次,雖然貌美,卻有些靦腆羞澀,低言少語,想來她的處境一定很尷尬。

沒想到用心觀察了這麽久,看到的全是假的!

司馬師也司馬昭也嘆氣:“不能便不能吧。”

“有了這麽個傻兒子,兩個傻兒媳婦,我只好認命。”

傻兒子司馬炎在旁邊不敢吭聲。

兩個傻兒媳婦在看守賈南風,越看越醜,一起後悔。

司馬懿還要罵他:“司馬攸怎麽不好,要過繼給司馬師?孝順謙虛,以理服人,司馬家難得有這樣的好兒子,你卻不立他為儲君!”

司馬炎依然不敢吭聲,當初有挺強的呼聲讓他立這同母的親弟弟做儲君,天下歸心,但是他偏不。當皇帝之後見到這親弟弟還是緊張,每句話都得想好了再說,他覺得膈應。嗯……司馬攸基本上是被他聽信朝臣的讒言逼死的,那些禦醫也是坑人,明明重病非說他沒病,結果司馬攸嘔血而亡,這群該殺的禦醫,生前坑了司馬攸,死後坑我。

王元姬想起自己被過繼出去的兒子,嗚嗚嗚的哭了起來。抓著司馬昭的胳膊:“當年你去後,攸兒最為悲慟,數日水米不進…是我和羊徽瑜都去勸他,逼著他吃…如今我可見不到兒子了…”

司馬懿無可奈何的等她哭完,繼續強調,三十五年持續觀察一家人,應該已經觀察的很清楚了,人品能力都能看透,可是沒有。看不透鎮長一家,現在只知道張嫣有神通,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小美人,還不知扶蘇和劉盈有什麽神通。

再三警告:“往後緊守門戶,漢帝與我們無冤無仇,他們鄙夷我們實屬正常。依我看,晉朝而已未必長久,等晉國滅完之後他們就沒這麽恨了。同是叛臣賊子,曹操能熬過來,成為漢朝座上客,我們也能。”

曹操也抓著全家開會:“曹丕,把你的計劃收一收。”幸好我叫你不要莽撞,一看鎮長家裏那個易守難攻的狀態,還有房屋布局肯定有夾壁墻。漢高祖這麽多年能不進攻他們嗎?到現在還沒被攻破,肯定與眾不同!

曹丕默默點頭。

曹操又看向曹叡:“你不要總和漢景帝一起,也去和扶蘇多多親近…”曹丕還知道收攏名士,搞好社交,聚攏人心,曹叡從小就準備當皇帝,都是人來找他討好他,他不會跟人交朋友。

曹叡有點緊張,總覺得祖父有什麽不良計劃,譬如說,先和和氣氣的打點一份嫁妝送我母親出嫁……然後,嘖,真是難以啟齒。總覺得以自己這樣的,繼承了母親美貌的美少年,多親近有種不同尋常的意味。如果真是那樣,我是不會幹的,我覺得我曹魏有自己的風骨,而且,我可是一個三十歲的皇帝啊!不是劉欣那種喜歡被人那啥的。大概司馬懿能做出來,但是他老了。

唉,真不應該因為好奇就去問漢景帝龍陽之好的具體步驟……有些事情不應懂。該死的好奇心。

曹操:“??曹叡!”

讓你過去湊熱鬧,混個臉熟,不要總不好意思見人跑到河邊去玩水,和劉啟玩能有什麽出息。你生什麽氣?給祖父擺臉色?好教養啊。

“曹丕,管管你兒子。”

“管不了管不了,誰知道還是不是我兒子。”曹丕滿懷怒氣,沒當皇帝之前一副乖巧仁愛溫順的的態度,等到死下來時只顧著母親,全然將把皇位傳給他的父親忘在腦後。

曹叡呵呵一笑,扭頭不看他。活著的時候忍辱負重的裝乖求生路,為太子的位置小心謹慎,死後我還怕什麽?

郭女王眼看局勢僵化,只好開口緩和氣氛:“叡兒對鎮長有什麽不滿嗎?我看他和你沒有口角之爭,莫不是,像漢光武帝和漢明帝那樣,和公子扶蘇有儒法之爭?”

曹叡自己反應過來了,唉,是自己之前想的太多了。他眨眨眼,瞬間想出一個借口,笑道:“祖父勿怪,您瞧我的容貌,比劉盈如何?”

“你比他俊,年齡也相仿。”

“劉盈最愛吃飛醋,恐他橫生猜測,有鄭袖之計。”

鄭袖是楚懷王的寵妃,一生幹過三件大事,第一是偏魏女說楚懷王覺得她鼻子不好看,轉臉對楚懷王說魏女嫌你有味,魏女被哢嚓。第二是放走了秦國的張儀,第三是構陷屈原。

曹操陷入沈思中:“嗯?至於嗎?”好像有點道理,又有些像是胡扯。

……

始皇很生氣。他自從改革之後,心情一直都很好,這次是被石崇給氣壞了。城隍判的結果被打回了,就連著人一起遞解過來,由判官親自審問。

看石崇和王元姬的弟弟王愷鬥富,好生氣。暗罵司馬炎是個糊塗蛋,怎麽能容許官員富裕到這種程度!以蠟燭代柴火,收集天下奇珍異寶,富甲天下,這不對!如果是自己治下的官員膽敢富裕奢靡到這種程度,早就重罰了!他意欲如何,和皇帝鬥富嗎?顯得自己比皇帝更富有更奢靡嗎?司馬炎可能是個大傻子,曹操都知道提倡節儉禁止紋飾,開國時正是百廢待興,他倒放縱臣下帶壞風氣!

石崇,晉國開國元勳之子,他是怎麽發家致富的呢?他擔任荊州刺史時,搶劫客商,積累了大量資金。這搶的分明是國家稅收,算了,損失稅收是他自家事。但搶劫不可能不傷人!但石崇他還有一個愛好,那就是讓美人給客人勸酒,客人不喝就殺掉美人。這不是混蛋嗎?美人就該去多生孩子。

嬴政從桌子下面摸出自己鑲金玉的小算盤,開始劈裏啪啦的爽他到底殺了多少人,還有諸多強取豪奪的事項,強取豪奪哪有不殺人的?啊,頭痛。

石崇鄙夷的哼了一聲,這破地方充滿了窮酸的氣息,比自己家的廁所還簡陋。臺上坐的也不過是個貧窮正直的官員,都貧窮了,正直還有什麽用?這小算盤大概是他唯一擁有的好東西吧。想想自己的金谷園,南洋的珍珠、瑪瑙、琥珀、犀角、象牙裝飾的金碧輝煌,宛如宮殿。四五尺高的珊瑚樹鄙若枯枝,象牙床上撒了沈香屑,侍女行動間環繞香風,侍妾頭戴金鳳凰簪,身佩玉龍佩。何其美麗,也不知道綠珠去了哪裏,哎,何其驚艷的美人啊。

現在判官們有空串門,特別有空,方才在城門口圍觀了綠珠的容貌,剛回去,一聽說石崇來了,紛紛穿上鞋,左手拎起蒲團,右手拎一瓶茶或酒,或是果汁,咻咻咻的跑過來看熱鬧。

“嬴兄借寶地一觀。”

“嬴兄這裏裝修的真好!”

“不,不好意思,打擾,擾了。”自己鋪好席子,脫了鞋坐好。

嬴政嘆了口氣,這群人又要小聲評頭論足:“請坐。”

石崇掃了他們一眼,幾個窮鬼,兩個醜女人。判官們本來戴著面具,互相之間能看清楚面容,只有少部分人天賦異稟,能看到他們的臉,石崇就是其中之一。

“哎?石崇長得還行啊。”

“我還以為富豪都是醜胖子呢。”

“你想啥呢,他爹石苞‘美無雙’。”

“還行吧,還是嵇康更漂亮。”

“我覺得石苞挺好看。”

“要說起人美心善,還是咱們閻君更好。”

當一群窮鬼對自己不在人間的老父親評頭論足時,石崇能做什麽呢?他現在不能說話,也不能動,只能用殺人的眼神怒視這群人。

嬴政真有心抓個人過來替自己算算術,這賬目太清楚瑣碎,今日殺了一個人,明日征地死了一個人,五天後喝酒時殺了一個美人,算來算去,全是 1 2 1 1 1 2 2 3 1 1 1 1,數的他眼花,還難以差賬。真不如那種打仗時死多少人清清楚楚的事。只是一想到有另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就覺得心中不適,算了自己算。

這賬目還得算一會,判官們在旁邊從嵇康什麽時候才能再彈琴,談到嵇康不願意做匕首只喜歡做農具,又說道過去忙的時候想回家,這次放假被母親揪著耳朵相親八次,好累,母親非要給他娶個媳婦照顧他,才能放心再去投胎。

又說起人間之亂狀,賈南風到底醜不醜?醜和不醜分為兩派,爭論不休,正方論點是‘皇後或許不好看但肯定端莊’,反方論點是‘都說她醜,你又沒見過,她卻要說她不醜?’。

嬴政忍無可忍:“賈南風很醜。”

“咦?她一死就被扔到帝鎮了,你怎麽見過她?”

“噓噓,以為贏兄為什麽能占據最好的位置和最大的廳堂?他超厲害噠!”

“手眼通天嗎?”

綠珠是墜樓而亡,死後送到城隍那兒一審,好麽,她本是白州人,石崇做交趾采訪使時買回去了,吹的好笛子,又善舞,美艷無雙,自從到石崇身邊之後,萬事順從石崇,溫柔嬌媚,深受寵愛。石崇每次設宴款待朋友,就叫她出來歌舞一番,看眾人為之目眩神迷分外高興,炫耀一件活寶貝。細查其平生善惡功過,約等於無,這倒也是,眼看著石崇因為客人不喝酒就殺了幾個美人兒,她敢說什麽敢做什麽?

好好的送到了地府中,鬼差一路上碎碎叨叨:“你為了石崇殉情值得嗎?你真喜歡他?”

綠珠能說什麽,石崇都把話說清楚了‘我今日為你惹禍’,那就是暗示自己去死,他焉能讓孫秀占了自己去?因何在樓上設宴?石崇性格暴躁高傲,她是知道的,他什麽時候會生氣,她也知道。換句話說,即便石崇肯送她到孫秀那裏去,以美人自保,去了之後的下場又會如何?美人之薄命,鬼差不會懂的。“唯有一死已報。差爺,我聽說鬼魂青面獠牙,我的相貌怎麽沒有變?能不能改換容貌,變醜一些?”

鬼差心領神會:“啊,你不想被人認出來啊。改換容貌不難,當上鬼差可以戴面具,唔,醫館哪裏在做奇怪的實驗。”

綠珠問清楚方向,拜謝而去。用手帕捂著臉,路上看到有人賣鬥笠,趕緊過去。她跳樓時身上有些首飾,也不問珠子的貴賤,拿耳朵上的明珠鐺換了一個鬥笠。

“等會。”劉備數出一把錢來找給她:“你身上沒零錢啊。拿去。多的我也沒有了,你再拿個蒲扇?要草鞋嗎?”

隔壁賣木簪的少婦震驚了:“我可真沒想到,居然真有鬼買鬥笠?”

劉備心說我這買賣原本是獨一份啊,誰說鬼就不需要擋住臉呢?誰不需要躲著仇人?這人真沒見識,自從出來賣鬥笠,賣了幾百個了,現在賣鬥笠的人多了。

往後一躺,靠在一捆稻草上,靜靜沈思。還是不愛看書啊。

綠珠壓低鬥笠,舉著扇子擋住臉,鬼鬼祟祟的溜到醫館門口,進去之後摘下另一只耳環,去找看起來最年輕臉嫩的:“醫官,請問,我聽說這裏能改變容貌?”

華佗心不在焉的點頭:“能啊。你有什麽問題?”

聽完綠珠的訴求之後,他也不問為什麽,掏出兩瓶藥擱在桌子上:“這是新研制的藥,正要找人來嘗試,不要錢。我實話和你說,這兩個都是毒藥,一個吃了之後能讓人皮膚發青,唇甲皆黑,另一個能讓人喝進去的水都排不出去。你不必害怕,鬼不會死,但是吃完之後有點疼。”

好多人問有沒有辦法改變容貌,他們懶得天天糊一臉濃妝,華佗和張仲景不勝其煩,就開始研究這種藥。

綠珠摘下鬥笠來,眾人為之驚艷,但不至於看呆:“我都要,該怎麽吃呢?”

華佗又從櫃子下面掏出鏡子:“來,吃這個變黑的,盯著鏡子裏自己的臉,如果你覺得特別快樂,生前都沒有這麽快樂過,就能把容貌固定住!”他一向謙遜,不喜歡自吹自擂,但這一招實在是太絕太妙了!我真是個神醫啊!誰能想到這種固定方式呢?

然後又讓綠珠抱著水缸喝水,喝一瓢就能胖一瓢。身輕如燕柳腰纖細的女人喝了十幾瓢,胖了二十斤,還是是婀娜多姿,拜謝:“多謝神醫救命之恩。”這下不會被人搶去或買去啦。

華佗笑呵呵的點頭:“好,若要恢覆原貌,拿百合綠豆車前子各三兩,燉一鍋食之。”

綠珠纖瘦修長的進來,豐滿迷人的走了。

(大概是從90斤胖到110斤。)

朱砂痣閻君全程坐在邊上抓好吃的藥吃,蜜制陳皮真的很好吃,泡的楊梅酒也好喝,烤的脆脆的甜杏仁別入藥了先讓我吃兩把,還喝了一壺清涼爽口的川貝枇杷露。“恭喜。成功了一個。真有意思啊。”

華佗又從櫃子下面拿出賬簿,在成功的半邊記了一道。喝水變胖的藥很靈,但是讓人變青黑的藥通常會失效,或是不是特別成功。畢竟是以砒霜為主藥,他自己試過幾次,砒霜的藥效用在鬼身上,過一日半日就會完全消散,成功的程度完全看心情。變胖藥原本是治尿頻的,劑量加大竟然能讓鬼魂鎖住水。

喝水更要鎖水啊。

朱砂痣閻君玩了一會,就回去視察,走進判官廳的時候,眾人都覺得不對勁。

嬴政:“嗯閻君的朱砂痣……”

“換了個白玉,漂亮吧?”朱砂痣閻君得意洋洋的說:“我有全色系的玉石可以貼!”

其實不好看,他是皮膚潔白,和羊脂白玉一樣,所以貼上去根本不顯,還像是長了個面瘡(痘痘)。

但是,這種時候只要禮貌的點頭就好了。

“哎你們怎麽都在這兒?”朱砂痣閻君氣的皺眉:“我進了好幾家,都不見有人,原來都在這裏看熱鬧。有什麽好看的?”

判官們像是一群鴿子被人驚著一樣,飛快的全部溜走了。

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一會,陷入沈思中:“我好像有件事要做,什麽事兒?”

嬴政繼續算: 1 1 2 1 1 1

“閻君來覆查對石崇判決的對錯?”

我感覺我八年沒出過錯的記錄要被打破了,剛剛好像少算了一條人命?又好像沒有?以後再算這種細致的賬目能不能給我一個善於數數的小吏?

“那肯定不是,我什麽時候這樣勤快過。哦,想起來了,那個誰,那個誰想娶蔡文姬,又一次見了面就一見傾心,宴會上是他力排眾議請蔡文姬來彈唱胡笳十八拍,沒想到吧,要不然喜慶日子裏聽拿個幽咽淒慘的曲子幹什麽。蔡邕的態度很含糊,蔡文姬在等她父親表態,我那位同僚要我幫他成全美事,交給你了。才女真是不愁嫁,我但凡想娶妻也去找才女,地府可真好!不管什麽時候的才女都能見到。”

嬴政一擡頭,碰歪了擱在桌案上的尺子,完了,瞬間就找不到自己現在算到哪一行。“好,待我算完石崇的平生。”

“你約莫一下隨便寫就得了,不就是要閻君審麽?拿來我給你通過。本來就是罪人,量刑多少有什麽關系,多煮幾年少煮幾年一樣的。往多了寫,多的就當是送的。”

“閻君不可。”

“有什麽不行的,這是咱們地府,就許人間胡作非為,地府的君王官員就得傻呵呵的累著自己?圖什麽?累著也不會天下太平,上有神仙為助力,下有禁軍十萬,把能惹是生非的人都關起來,這就是太平萬年!”

始皇更生氣了,如果這樣上下勾結著偷懶作弊,整本陰律都會化為烏有,堅持這麽久的法治,還有重新改的法律又有什麽意義?直接讓劉邦來擲骰子不就得了?接下來是洋洋灑灑十分鐘的、盡量柔和但非常堅定的‘論法律的重要性’‘我覺得神仙都是正直的傻白甜,我不可能傻白甜,正直還能堅持一下’,其中一個主要的例子就是地上的石崇。

朱砂痣閻君一開始像個糖人,聽完之後聽成了融化的糖人,躺平在地上枕著胳膊:“嗯嗯,對,好,行,嗯,我走了。”

嬴政嘆了口氣,繼續: 1 1 5 1 1,快了,還有三年石崇就死了!

朱砂痣閻君回去之後往竹塌上一躺:“唉,下次試探人別讓我去,我的神仙形象都毀了!”

“刺探人這種事都要由新人去做。以你的脾氣秉性,說出這種話不會引人懷疑。”

他氣得要命:“我只是懶不是混蛋啊!”

……

沒過多久,韓都尉又給帝鎮送來一個人。

“司馬倫死了。”

司馬衷覆位的詔書和祭文也隨之送到。

張春華剛抽空捅了司馬懿一刀:“咦?”

司馬懿一臉幽怨:“高興了吧?我疼,給我揉揉。”

“滾滾滾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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